旅程的最後開始焦黑瘀傷的氣味在軀殼裡氣化他們錯當我是黎明,能寄託給光這被煙火與子彈誇大的夜鏽蝕遺傳自文明的影子荒漠覆蓋島嶼的脊椎所以他們枝枒期望雨或類似的溫柔可以降下而我只是哀傷的碎石。在翻騰間明白自己的墜落發脹的知識草寫的書信無法抵擋一台坦克我願將自己借給地球。充當它的肋骨越來越近的時候明白預言是一種排列看見夢境的缺塊有人因此肥滿在災難裡成為亡靈的廟宇但我擁有的只是哀傷回應於剩餘的善良在灰燼前帶來稀薄的願望